换了四五次毛巾,水盆里的水变冷才停下,回到床上抱住她,看她昏昏yu睡但撑着不肯睡,想了想,安抚她道:「不管你做了怎样的梦,你只要记得我抱着你,会保护好你,不需要感到伤心害怕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千树花澄靠在他怀里,心里还残留些许酸涩,在他的气息包围之下还是逐渐放松下来,房间里开着空调,琴酒的怀抱很温暖,两者和在一起是那麽的恰到好处,催人睡意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千树花澄朝他靠紧了些,没多久就睡着了,绵长的呼x1有些微堵塞,是早前因她哭泣导致的暂时阻塞,虽然热敷了会,眼睛和鼻子依然是红通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发现自己因为她生出的陌生怜意,犹豫了下没克止,放任她成为自己心里唯一的柔软,这会儿她是睡着了,可他没敢睡,怕她再做噩梦,梦见自己伴侣和其他人的床事真的再糟糕不过,恶心至极!她还是初嚐情Ai的nV孩,哪里受得住?但他偏偏恼火却任何事也无法做。

        希望今晚……不要再有噩梦这回事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在他的担忧之下,千树花澄没再出现异状一直睡到隔天接近中午时分,琴酒决定吵她起床。

        千树花澄是被吻醒的,趁他略微松开的空隙呢喃:「唔……还没刷牙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琴酒贴着她的唇笑道:「我刷过了。」不用说,是拿杯子装水、牙刷挤上牙膏──装好水的杯子和牙刷牙膏昨晚洗完澡就被他放在床头柜上了,待在床边刷的牙,脏水就吐在昨晚还没端走的水盆里,寸步不离的守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经历过昨晚的噩梦之後,他把人盯得更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……唔~我还没……」千树花澄好不容易睁开沉重的眼皮,映入眼帘的就是他墨绿sE漂亮的双眼,抬手拢到他肩上,在他的唇舌g缠深吻下忍不住缩紧了脚趾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琴酒趁她双手搭在他肩上时把人抱起来,一手捧着她後脑亲吻,抱她进浴室洗漱,放过她的嘴唇把牙刷递给她,说道:「再不吃饭会饿坏胃。」他自己几餐不吃也没事,她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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