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眠欢读明白了他的唇语,楚诩说的是,“走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真的走得掉吗?

        许眠欢的视线小心翼翼地在宋溺言身上试探几秒,她往后退了几步,动作幅度并不算小,宋溺言的余光不可能没有看到,可他丝毫反应都没有,目光仍然淡淡落在楚诩的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nV孩的眸光微闪,踮着脚跟继续往后挪几步,停下脚步警觉地注意着宋溺言,他依旧没有阻止她,许眠欢这才终于放下心来,连忙一溜烟逃出宋溺言的视野范围,气喘吁吁地跑到密室入口,抓住梯子边缘,飞快踩回钢琴房。

        明亮的日光从窗外流进许眠欢惊魂未定的瞳孔里,她颤巍巍扶着钢琴,两腿直发软,瘫坐在一尘不染地地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许眠欢拍拍x口,慢慢打开握拳的掌心,扯出藏在手心里的那块纸团,纸团的边角已经有些发软,是被汗Ye浸得半Sh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在她刚刚丢下匕首的瞬间,楚诩趁机塞给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这就是所谓宋溺言喜欢她的证据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许眠欢r0ur0u眉心,纤细的手指翻飞,将纸团拆开,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,她凑近端详,纸条上的字迹端正,每个字的字尾飞出几分飘逸的意味,许眠欢认出这是宋溺言的字,每次月考布置教室时在黑板上写警语的就是这种字T,这个伪君子的字迹都是假惺惺的板正。

        纸条边缘处张牙舞爪的撕拉痕迹啃咬着每一行的首字,显然是在匆忙中撕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许眠欢最后抚抚褶皱的纸,开始认真读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