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诩只是笑笑,宋氏家大业大,想必又是无意中帮扶到的小企业,他敷衍地点头,目光控制不住地重又逡巡到宋溺言和许眠欢之间。

        nV孩的手指一直在反复拨弄着乌黑的长发,她刻意拉宽了自己与宋溺言之间的距离,脑袋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起来时,可即便是这样,也完全藏不住拘谨和羞愧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楚诩心下有了计量,找出个赶着回去上课的理由,主动从这四人式的修罗场里退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前脚刚刚离开,许忠后脚就掺合进这修罗场,他沉着脸,目光从上到下地在许眠欢身上滚一周后,把她喊到自己身边,开头第一句话就是:

        “许眠欢,把头发扎起来,一个学生散着头发,成什么样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眠欢浑身一震,后颈的吻痕以更加滚烫的温度烧灼她的皮肤,她吞吞唾沫,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,不动声sE地摘下自己腕间的小皮筋,指尖一动,偷偷弹出去后,捧出空荡荡的手腕,低着声音扯谎: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午休的时候弄丢了,我打算下课以后再去小卖部买一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卖部里卖的可不只有皮筋,还有创口贴。

        许忠没有细思她破绽百出的回答,他的眸光片刻闪烁,几屡愧疚流进他抱歉的神态里:“许眠欢,是爸爸的问题,如果下一次你想NN了,一定要跟爸爸说,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许眠欢颤了颤睫,低声回了句“嗯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许忠张张嘴,一时语塞,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说什么,他垂帘沉默盯着许眠欢的头顶,她的头发遗传了她的母亲,天生就带着一点卷,许眠欢又不Ai打理,所以老是毛躁躁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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