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溺言再次笑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许眠欢没有在他的笑痕里发现半分不悦,这一回,她总算看明白,宋溺言这个变态,喜欢听她骂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胆子莫名大起来,许眠欢试探着推开他的脑袋,他居然乖乖安分下去,没有对她继续动手动脚。

        许眠欢松下一口气,想起爷爷交给她的任务后,摊开宋溺言的手心,在棉签蘸上伤药,先涂的地方是他手上的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次做这样大胆的举动,许眠欢的心里是虚的,她不敢抬头与他对视,可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,他的呼x1围住她的发丝,几缕溅上她的侧颊,她的鼻息似乎也颤上了清冷的松柏味,那本该是宋溺言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许眠欢心乱如麻,竭尽全力把注意力拉到他掌心的伤上,她没打算给他仔细涂,只囫囵抹一圈,就在她打算给他的其他伤口涂药时,突然注意到他手心伤疤的形状不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沉默片刻,最后还是垂着眼提出自己的质疑:“你这个伤,不是被村边的野草割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欢欢,是被我自己T0Ng的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许眠欢直觉这个问题的答案一定很惊世骇俗,于是她默默将问题咽回肚中,可宋溺言却在这个时候说:“为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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