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狂战栗的修长五指掐上少年的JiNg致五官,如果面部的器官有呼x1,想必早已窒息在他这失控的力道里,神经系统发送疼痛的信号,他却置之不理,手指自顾自地继续对那张漂亮的面皮施暴,几经扭曲,几经狰狞,最后竟然归于面无表情的漠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溺言睁开眼,盯着自己空空的双手,忽然笑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坐直腰,施舍给仍然挺直的下T一个轻描淡写的扫眼后,探出身从床头柜捉来一带皮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戴着它zIwEi,宋溺言只神情不明地注视着它,良久,他低下颈,唇瓣慢慢欺近皮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能没有她,他不能没有她,他不能没有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欢欢。”少年亲吻着黑sE的皮筋,眼里布满病态的着迷,低低的嗓音悚然,“我还不想剪断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从来都不是她给他机会,而是他给她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溺言决定最后给她两次机会,他说过的,他不想永远都在b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难道不是在b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许眠欢靠着门背,一双眉拧成烦躁的形状,她盯着客厅里身姿颀长的少年,冷下的语气里冰着不加掩饰的不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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