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怎么回事？昨天不还好好的。”顾静贞抓住杜如晦，仿佛即将溺毙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。
“咳咳，病情不稳，反反复复地也是常事。”杜如晦不敢多说。
顾静贞敏锐地抓住了他含含糊糊地态度。
他本就不信任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杜如晦，因为是玉敖的引荐才肯让他给宁霜安医治。
现在更是怀疑地眯起了眼睛：“你可有把握治好他？”
那个不信任的眼神，立刻戳到了杜如晦的死穴。他本就性情不定，被顾静贞这么一激，仅有的理智立刻灰飞烟灭：“我，我，我可有把握？姓顾的你也在西北打听打听，我杜如晦医术天下无双，我称第一，敢称第二的都还没生出来的。要不是这个不知死活的玩意儿连半死不活吊命丸都敢吃，我能让他现在还在这儿躺着？他自己想去地府报道，谁拦得住！”
“半死不活吊命丸？”就连顾静贞也被杜如晦起名的艺术震住了，颤抖着问道，“那是个什么玩意儿？”
顾静贞看向石头，石头不敢说实话，但是又不会说谎，心里害怕，泪眼汪汪地直接展开轻功跑了。
杜如晦也想跑，但是他手里还端着刚给宁霜安的熬好的一碗药，一时间没有腾出来手。
他只能警惕地后退一步：“你别乱来，我手里还有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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