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着酒精的催化,这些自来熟的行商不一会儿就把自己的家底儿倒了个干干净净。
瘦高的少年情窦初开,拿自己攒了一年多的钱,买了一把弯刀要回去送给他的情人;
妇人怀中的孩子才4岁,已经皮得上房揭瓦,是个让他娘无计可施的小冤家;
谁家的媳妇彪悍如河东狮,谁家的小儿子已经争气得考上了童生,谁家的兄弟不和,家中天天大打出手……
在轰然大笑里,十几个人仿佛已经熟识了几十年。
潇洒的西北汉子更是哼着歌跳起了锅庄舞,跨腿踏步,裙裾飞扬。
宁霜安也自然心情极好,瞧着眼前热烈潇洒的热闹场景,双眼几乎都发直了。
徐天赐跟身边的人小声嘀咕:“西北的沙刀子是什么鬼玩意儿,我看宁大人一口就醉了啊?”
谁知道一旁的石头,耳朵尖得很,听见立刻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肘击:“我们首座,千杯不倒!”
石头天生神力,徐天赐捂着肋骨□□地倒了下去。
宁霜安哈哈大笑,眼神清明,丝毫不见了醉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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