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仰头将风寒药一饮而尽,嘴角残留的些许药汁,被窦昆细心地用手帕擦去。
“你觉得,这件事情中,有谁做错了?”
窦昆思索一番,才道:“杀了女孩母亲的人吧。”
“你又不了解情况,怎么知道她母亲是该死还是不该死?哪怕不该死,你又怎么知道,此事到底是别人给青薇教泼的脏水,还是青薇自己做的?”
窦昆顿时哑口无言。
“未知全貌,不予置评。是非黑白,没人能弄得清楚。”北宫秩将药碗递到了窦昆手中,“你若要心境澄明,就得懂得糊涂。”
窦昆依旧不解,只是站起身来,想从桌上篮子里拿颗蜜饯出来。
此时,北宫秩品了品口中的味道,却颇有些惊讶:“虞霏配的药还挺神奇,居然不苦。”
闻言,窦昆的手不由得一顿。
他知道师兄喜欢吃甜的,因此顺路买了蜜饯。可那位虞师兄,似乎更早地考虑到了这件事情,在药里直接加了甜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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