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夜剑是有剑锷的,哪怕极近的距离用力刺进人体,也不可能让剑锷都一起穿过伤口,整把剑透体而过。
唯一的可能,就是现在的奉青莲的身体,脆弱得可怕。
奉青莲哭得更加大声了,如同婴儿般歇斯底里地嚎哭着,胸口激烈地起伏,身体上拳头大的洞也随之抖动。
可是,没有一滴血液流淌下来。
“怎么感觉……她有点可怜啊。”不出意外,六囬金龟阵中已经有人动了恻隐之心。
“我们要动手吗?”窦昆俯身在北宫秩耳边问道。
“先不用。”
北宫秩侧过脸去,可窦昆的距离实在是超过他意料地近了。这一转头,两个人直接鼻尖相触,温热的呼吸交融在一处。
他下意识后撤一步,顿了一秒,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想说的话:“但还是要尽量避免有人受伤。”
“嗯。”窦昆应了一声,重新在北宫秩身边站直了身子。
只不过,刚才的那一秒钟,足够他回味好一阵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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