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樊妈刚生了娃,她得吃饱,不然娃儿没奶水呀。”越女将馒头推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越女身边的一位老人垂下头,默然落泪:“樊妈的娃儿发了高烧,刚刚,已经没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北宫秩与樊妈的感情,还不至于在这感官上短短的几天时间内,发展到一个怎样深厚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无意义地张了张嘴,只觉得喉咙里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,卡得他头脑发蒙,死死地揪着手背的皮,却麻得感觉不到痛楚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刘哭着将馒头抵住越女的嘴唇,她含着泪水咬下,每一口都像在嚼石头一样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用舌头舔掉最后一丁点儿黏在牙齿上的干馒头之后,越女攥住小刘的手腕,哑着嗓子:“只有进城才能活下来,对不对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刘点头:“前面,就是峄城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峄城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居然,又回到了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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