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情做作地叹了口气,凑过来靠到他的肩上: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有些事情,分隔两派,到底名不正就言不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指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秋情没有回答,祁缘瞥了他一眼,继续给酒封坛:

        “就你还在意什么名正言顺么?你不是最不关心那些虚的东西,更何况天绝宗与月剑宗同为仙门,本就交好,哪有什么名不正则言不顺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缘很快便封完了酒坛,将酒收进灵器,示意秋情不要再靠在他的身上,秋情坐直了身,又看了他一会: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比如……若是你天绝宗内部发生了什么事,我一个月剑宗的外人,自然就不能插手干涉,也不能帮你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,你一个对自己宗门管都不管的少宗主,还来担心我对我宗门的管理能力,”祁缘忍不住嘲讽他,“我都代替我爹处理宗门事务这么多年,这个少宗主的位置比你的坐得稳多了,我还没担心你要是被弹劾了怎么办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过秋情这么说倒是提醒了他,也是,他对于月剑宗而言也是个外人,秋情倘若真的因为啥事不干在月剑宗内受到指责乃至于打压,以他的身份也是不适合干涉什么的,看来只能带着秋情让他在蓬莱大比期间于大家眼下多做点什么了,至少在面上得说的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秋情听到他的话抿起唇,倒是没有再说什么,祁缘整理完桃花酿的酒坛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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