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来天欲雪，能饮一杯无？”
“……”祁缘失笑，抬手与他碗盏相碰，“更进一杯亦无妨。”
两人一连喝了好几坛子酒，祁缘觉得有些醉了，他酿的桃花酒并不醉人，更何况他还是修士，但是他现在却是觉得有些醉了，祁缘有些失神地看着漫天的雪花：
“……秋情，你有什么新年心愿吗？”
“……”秋情看起来还完全没醉的样子，“怎么了？这是我的新年红包吗？”
“少贫嘴，问你什么就答什么。”
“嗯……那就等明年春节的时候，我们去人间过吧，”秋情看着他，“你曾经答应过我，要跟我一起去人间过年。”
祁缘蹙眉，费力地在脑海中思考这么多年来他答应秋情的各种事情：“你跟我说过这个吗？我还答应了？”
怎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呢？
秋情垂下了眸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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