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已经长大了,不能每天虎子虎子的叫了,我有自己的名,现在想起个字,姐姐你帮我取字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年认真的蹲下,让自己比眼前的少女矮上一些,抬头望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字不是要有威望的长辈才能取,我取不太好吧。”字可是一个男人一辈子很重要的事,不能败坏在她这个没有德行的女人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嘛不嘛,人家就要姐姐取字。”这件事确实于理不符,奈何有人会撒娇,夏尔冉只能默默同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叮嘱了虎子最近千万不要再让孩子们回城隍庙,夏尔冉匆匆离去,她还有个大累赘要照顾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看到,背后看着她离去的虎子,却卸下了那副天真无害的面孔,表情逐渐深沉,轻声念叨:“姐姐最近竟然在瞒着我做事情,那可不行呢。不能有任何人,抢走姐姐的目光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城隍庙里,江宜年早已醒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楚感受伤口已经没有那么清晰的疼痛,知道这次那位姑娘用了不错的药给他。不知道什么药,效果似乎比御医的还要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奇怪的摸了摸头上的绷带,他昏迷之前头上没有伤口吧?现在怎么有个绷带,而且脑袋竟然比身上还疼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肚子疑问没人解答,江宜年艰难的起身环顾四周。

        破旧的城隍庙,打扫的却很干净,身下的床榻也没有污垢的痕迹。他本来做好了忍受一些脏污灰尘的准备,却没想到,这里面比外面看着更干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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