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近距离观看，再联想到王白石的通讯录里的女神，顿时就明白了什么，穿着平凡却不掩肤白细润，淡漠却不疏离的神情让人心生敬畏，有种只可远望不可亵玩的感觉。
他想起那个死去的冯珍珠，两个人虽然美得不一样，但都是绝美，他们家族不会一个更比一个美吧。
只是可惜，美人却不长命。
想到冯珍珠自杀的原因，李顺平看碧河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同情，“碧小姐，”李顺平接过碧河的身份证，“对你姐姐的死我感到很抱歉，希望你节哀顺变。”
碧河没有答话。她实在是无话可说。
“虽然我很同情您的遭遇，但是麻烦您给我解释下您和冯珍珠的关系好吗？”李顺平敲着键盘，应该是在填什么资料。
碧河想了想，回答道：“她本来也姓碧，叫碧珠，”这部分是碧河猜的，“后来自己改成冯珍珠的，我们俩同根同源。”
“同根同源？”李顺平有些不解，谁会用这个词描述亲属关系啊？这是什么意思？往前倒个几千年，大家还都是华夏民族一个祖先呢。“是这样的，我们的选项里呢，没有这个选项。你必须具体一点。举个例子，比如说兄弟姐妹或者子女关系这种。”
“不是姐妹也不是母女。”碧河老实回答，王白石不是说很容易吗？还是说王白石这是逗她玩呢。
“这。”李顺平有些为难，“你们没有关系的话，是不能来把她的尸体领走的。”虽然你们都很美，李顺平在心里补充道，而且据他最好的同事兼好友王白石还总说，美有特权。但在警察局，一切都得按照规章办事。
听到李顺平这么说，碧河十分确定王白石在逗她，起身就要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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