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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两边看起来各说各的,但这就跟说相声似的,你方说一句,我方呛一句,唇枪舌剑般,短短时间就五六个来回过去了,速度飞快,旁人压根来不及插嘴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后头,狄鸿宝一怒,装不下去了:“谢傲安!你什么意思啊?故意找茬呢这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傲安没搭理他,咬了口烤串,继续和伏泽说笑:“你说人和人之间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?有的人脑子进水也就算了,这眼神还不好使,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他妈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云昙看他们越说越起劲,见这效果也差不多了,连忙轻咳了一声,用一种非常欠揍的口吻说:“这人与人之间差距确实很大,比如我这个人,也没什么优点,就是有钱又有闲。而有的人就不一样了,只能拼命把时间和精力耗在那张纸上,兜兜转转一辈子才勉强换来口袋的票子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木荷!你知道对这样的人什么最重要吗!”云昙话锋突然一转,这话问得,不但是木荷,在场的所有人都蒙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等木荷回神,他说:“是他们手里仅仅捏着的那张薄纸!是那份高考卷,是前途,是唯一的出路!这也是他们致命点!”

        云昙又问:“所以,你说怎样才能让这样一个人痛苦到极致?”

        木荷迟疑了一下:“毁了他的……未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够,是让他只有你,你再在关键时刻捅他一刀。比如,高考前。让他尝到什么叫做功败垂成,什么叫做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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