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黎明将至时,屋外传来了两三声鸡鸣,魏西洲才慢慢地站了起来,拢了拢李知意有些滑落的被子,静静地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头到尾,他的动作始终轻柔安静。

        轻柔得让人不敢相信是那个单挑了中洲好几个宗门的大魔王。

        安静得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李知意这一觉睡得很沉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响午她才醒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就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——包括她如何智障地跑到桃花树上摇花瓣,如何智障地砸晕苏竭客,如何胆大妄为地想要偷解灵丹,又如何恶相胆边生地对着魏西洲的脸又拉又扯,还扯落了他的发带把玩他的头发丝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桩桩,一件件,她十分清晰地想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疯了疯了疯了!

        离谱离谱离谱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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