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朗放心了,又忍不住担心别的,声音不自觉放低两个度:“饿了没?方婶给你做饭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学校附近买了套二室一厅的房子。两人中午在学校吃食堂,晚饭和周末回家吃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宴宴是娇气包大小姐,十指不沾阳春水。他也有自己的事情忙,一周难得做几次饭。干脆去家政公司请了个做饭阿姨,以备不时之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脆生生地答他,“今天不想吃方婶做的饭,没让她过来。早上吃了两个你做好的米饺。现在还不饿,等你回来给我打包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不会忘记的,小馋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打完电话,骆朗下车走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秋日正午的江边,阳光和煦,一条狗懒懒地趴在大榕树下睡觉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尔芙正在饭店门口锤袁伟至——字面意义上的捶,砰砰闷响,打在袁伟至胸口。袁伟至笑得像个傻子,嘴向耳垂咧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你个不孝子,说好来接我,为什么临阵脱逃?说,我还是不是你爸爸了?”程尔芙去拧袁伟至耳朵。她比袁伟至矮,本来够不着,袁伟至贴心地弯下腰,把耳朵送到她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袁伟至夸张地叫:“痛痛痛,小狗给爸爸留点面子。这不是,临时有事吗?不信你问骆朗。骆朗总不会骗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尔芙回头望了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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