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客的规矩嘛,你教过我的。”程尔芙看着他,心里有几分期待。
她丧母的那年暑假,秦如韵把她接到家里。十四岁的少年骆朗默默替她写好家务清单,还被秦如韵责备了:“小朗,尔芙是客人,哪有让客人干活的道理?”
然而奇怪的是,那些安排好的琐事,浇花、擦桌子、整理书桌,看似毫无意义,却让她一直紧绷上锁的精神慢慢松懈下来。住在别人家的那个月,反而是她丧母后最自在放松的时间。离开的那天,她抱着秦如韵,哭得山崩海啸,哭出无数此前无处释放的彷徨悲伤。
骆朗他,还记得这件事吗?
然而骆朗没有任何多余的表示。他只是简单谢谢她的帮手,甚至连眼神也没有留在她身上。
他无奈又好笑地看着苏宴宴。
苏宴宴一心记挂着给姜小丽打电话,吃完饭就欢快地赶他们走:“你赶紧带小狗狗去修手机吧,我记得那家店晚上会关门哒,去晚了老板就下班啦。”
骆朗看着她兴奋得亮晶晶的小脸,有点无力:“宴宴,别多事。每个人都有自我做主的权利。”
苏宴宴猫儿眼一亮。
权利?跟她飙大词?你怕是忘了,苏大小姐校辩队王牌,专业辩经一百年好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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