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友拿着饭卡出门了。骆朗拨通宴宴号码,占线。

        正要发微信,程尔芙的电话打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朗哥,我刚给宴宴买了早餐回来,家里怎么没人了?连早上来做卫生的阿姨也不在。没人给我开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尔芙拎着大包小包地站在紧闭的门口,自己也还没吃早餐,宿醉后空着肚子很不舒服,额头出了细碎的汗珠,黏住碎发沓下来,满脸的胶原蛋白也止不住憔悴的疲态。

        早高峰时期,走道里房门开开关关,人都往外出,上班的大人,上学的小孩,扔垃圾的老人,个个都忍不住拿眼看这个一身狼狈的女孩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转过身,背对过道。东西都交左手拎着,右手拿着电话,跟骆朗抱怨:“宴宴要的东西多,我腿都跑断了才买齐。她要是临时有事出门,也该给我打个电话,免得我白跑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做好了准备,只要骆朗抱歉地说一声宴宴不懂事,她一定主动帮苏宴宴说话,就说她可能也是无心的,粗心大意,好声提醒一下她,以后想事周全些就可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宴宴那么个骄傲娇气的性子,只要骆朗开口责怪他,哪怕他是用最温柔的声音最好声好气的态度,她也一定会一点就炸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柔大方懂事体贴的人设,当然要有个又作又闹油盐不进的对比系才能高光出彩。

        骆朗只是简短说了声:“我马上过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十来分钟后,电梯开了,骆朗大步走出来,外套搭在手臂上,只穿件简单的灰色休闲衬衣。衣袖胡乱卷起,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肌肉。领口松开两颗扣,喉结浮动。额头见汗,气息不匀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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