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朗恍如未闻,他举步往主卧走去,经过阳台,忽然顿住脚步,偏头往阳台上看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餐桌。酒杯。

        阳光落在空的玻璃酒瓶上,微微反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眉头紧皱,转身大步走到主卧。拉开门时,尽管心里已经有了隐约的猜测,然而看到几乎空了一半的房间,拧住门把手的手依然瞬间握紧,青筋迭起,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窟。

        宴宴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尔芙看他半天不出声,过来看了一眼,顿时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她想等的结果了,只是,有点出乎她的预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只不过是想往苏宴宴心里种一根刺,没想到苏宴宴伸出手指头,直接把桌子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斟酌了一下,露出迟疑又为难的神色:“朗哥,宴宴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早上她叫了阿姨来,说我跟你喝了一晚上酒。我跟她解释她又不听。不过我看她没有生气的样子,就想,买了早餐回来,等她吃得开心了,我再跟她慢慢解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骆朗关上门,隔绝她往里张望的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走到阳台上,低头看了餐桌:“这瓶酒,昨晚你一个人喝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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