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个结构性的死局。
程尔芙在心里愉快地笑出声来。是呀,她的确什么也没做,她只不过是偷偷地往苏宴宴心里种了一根刺罢了。
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根本没有任何原则性错误,可就是让人心里膈应。
可谓专治小心眼的利器。
在她过往的经验中,那些“女朋友们”要不就不情不愿忍下来,要不就跟男朋友大吵大闹,无论哪种结果,都令她如同打了一场胜仗一样,心情舒畅。
虽然苏宴宴这种一言不发就拉黑出走的类型她倒是第一次见,不过没关系,这并不影响结果。
站在她的角度,其实那些男朋友们也挺可怜的。无论他们怎么说怎么解释,女朋友就是不肯相信。
骆朗呢,他会怎么做?
片刻之后,骆朗从厨房出来,他平端着两只手,手上各戴了一只浅黄色、类似医生做检查时候的橡胶手套。
他径直来到阳台,弯下腰,眉眼专注认真,像是手术台上低头操作的医生一样,伸出两根手指头,小心捡起餐桌上的酒瓶和酒杯,分别放入几个密封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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