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“情”字被骆朗给捂死在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宴宴跟只活蹦乱跳的野兔子似的,被他捂住嘴,就抬脚去踢他。骆朗没办法,只好单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,下巴在她柔软丰茂的头顶虚虚一顿,忍住吻下去的冲动,声息低柔:“没怪你,别乱讲话,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宴宴呜呜呜地点头,他一松手,她趁机张口,狠狠咬在他手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管理员来清场,两人各自分开,一齐礼貌地朝管理员点点头,出了外文借阅部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旋转楼梯往下走,骆朗跟她解释,冉清是他们学院的辅导员,今年刚参加工作。听说她读研前就结婚了,丈夫是管理学院的讲师。最近她经常带儿子来学院办公,听同学们传言,似乎正打算离婚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宴宴从小包包里拿出零食的包装袋,扔进转角的垃圾桶,一边保持着克制友好的邦交态度跟他讨论:“听那个小孩说,婆婆和丈夫都对他妈妈不好。我猜他们大人在争论抚养权的问题,所以小孩误会了,以为妈妈不要他了。你也看到了,他妈妈那么紧张他,肯定不会不要他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人精一个,分析得还像模像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骆朗微笑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宴宴成长环境与大多数人不同,对于婚姻与家庭没有通常的理解与尊重。如果一份婚姻走到尽头,她一定会无条件对女方大加同情,并且觉得孩子天然就该与母亲在一起,这是世间至简单至幸福的组合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社会生活复杂,未必不要孩子就是不爱。或者,在爱自己与爱孩子之间,并不存在必然的优先项。

        宴宴天真,总是以己度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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