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里的高粱已到了蜡熟末期,此时随风轻轻晃悠着,还有些似是不堪受重低下了头,叶初上前拨开一看,穗子和中部籽粒已经变红,用指甲轻轻一掐,粒质变硬且无浆液流出,粒色鲜艳而又光泽,已经完全可以收割了。
三人分工后,叶初本想和他们一块收割,但在江允川的坚持下,她便负责将他们割倒后的茎秆分批捆成一捆,在田间码好,进行晾晒。
这项工作虽比起收割稍显轻松,可叶初却也频频被高粱叶割到手,在现代她虽不是锦衣玉食的长大,但确实也从未下地做过农活,不大一会她便气喘吁吁,但想到这些高粱是叶父辛辛苦苦种出来的,虽然他现在已经不在了,但却也不能浪费他的心血。
想到这,叶初又认真捆了起来。
江允川这边也没好到哪去,一双白嫩的手上此时满是细小的口子,赵序皱起眉头满是不忍,小声道:“公子,你随便做做样子便好,我来即可。”
“无妨。”江允川神色认真,手下的镰刀未停,但因为不熟练,将茎秆割的参差不齐,东倒西歪。
赵序只好将手上动作加快,尽量快速割完,但他还是不理解,“公子,你何必来受这个罪呢?再怎么说你也是...”
江允川看他一眼,赵序便立刻闭上了嘴。
其实说起来,他自己也搞不懂,原本只是在酒馆瞧着叶初坚定倔强不服输的样子挺有趣,分外像他幼时养的一只猫,像是学不会低头,永远昂首。
但不知为何看到她被人为难,以及听说她一个弱女子竟然要独自收割这么多高粱,他竟然有些愤怒甚至想将那酒馆给砸了,可看到她提起调酒的神采奕奕,自己便不想再看到她皱起的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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