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江允川有些意外,他几乎每日都看得到叶初吃完饭,还接着钻研调酒,甚至将客人的意见都记录下来,加以改进,而且每次提其调酒时,她都神采奕奕,精神振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突然要放弃调酒?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初低着头想了一会,“不是放弃调酒,是放弃在那个酒馆调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神色有些黯然,“以前我总觉得只要能调酒就可以了,无论在哪只要有个可以安心调酒的地方,而我爹生前又一直给宋氏酒馆送高粱,签订了契约,所以我便认为那里就是个调酒的好地方,客人又多,材料又齐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允川陪着她慢慢向前走着,并未言语,而是静静地听她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我最近却发现我越来越不开心了,调酒让我觉得很疲累,每天看着那些客人推杯换盏,你来我往的奉承,我觉得他们好像并不是来品酒的,而是换了一个地方互相恭维,”叶初说了一会,发现自己这样表达好像是有些奇怪,毕竟自己只是个调酒师,酒卖得好有很多人喜欢她,这已经足够了,她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足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只是希望大家能认真品尝一下酒,了解它然后喜欢它对吗?”江允川看向她,轻声道:“不是为了跟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对对!”叶初觉得自己的困惑霎时明朗起来,她激动地一把抓住江允川的衣袖,“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允川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她拽住的衣袖,然后神色自然地带着她往前走,“那你今后作何打算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起这个,叶初又沮丧了起来,刚才回家的路上她也在思考今后该何去何从,是换一家酒馆调酒还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新的酒馆的老板也不一定会好到哪里去,何况她刚与宋掌柜闹翻,想必他定不会善罢甘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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