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秦构之外,没人敢以有损国格为代价,弄死使臣。

        见王徽真敢带人拼个你死我活,鸿胪寺的官员只能退一步,服软道:“即然阁下不愿意先去休息,想多看看我大乾东京,也没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最近有些乱,还请阁下留着这些衙役当个护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徽红着眼,咬牙道:“让他们都给寡人滚,寡人自己的护卫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鸿胪寺官员提醒道:“请阁下慎言,按礼法,阁下还没资格称孤道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徽挑衅道:“上国官员还要教寡人规矩不成?来,寡人侧耳细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无所畏惧的王徽,那鸿胪寺官员有些后悔,如果只是衙役们在这,王徽要是把那些衙役逼急了,动起手来,到时候把所有责任推给衙役,王徽死了也只会闹笑话,死也白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他来了,王徽死在他手里,和死在衙役手里那完全是两个概念,毕竟身为鸿胪寺的官员,他绝对是可以代表乾国朝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脸色变换许久后,那鸿胪寺官员拱手道:“本官公务繁忙,就不打扰阁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接着又冲衙役道:“保护好高丽使者安全,切记莫要让闲杂人冒犯了高丽使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确保王徽安全的情况下,尽可能驱离普通百姓,让消息别传太广,然后抽身而退,让自己不被王徽要挟,已经是这个鸿胪寺官员能做到的极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要怎么应对王徽,就不是他能操心的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