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前面那两万人简直太荒唐了,竟然分成了十几块只有三行的单薄阵列,这只要他的人一冲,那乾军的阵型不就垮了吗?接着就任由他宰割了啊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他也没有轻敌,依旧是让自己的军队保持着阵型慢慢推进,这双方一行军差距就看出来了,金国这边毕竟是突然拉上战场的民兵,阵型的严谨程度和乾军没法比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他们可是有三十万人一起压上来的,率先迎敌的那两万乾军压力也很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呼延直是那两万军队中的一个文官,他的这个队列在最前面的,一共有五千人,排成三行,两翼也各有三千人的乾军,后边也还有几块阵列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他清楚自己不是孤军奋战的,可面对那不断靠近的六十万金军,他头上的汗还是一直往下流。

        心里紧张归紧张,这种时候他也只能为了自己的前程而拼一把,不断对着那些士兵喊道:“爷爷我都在看着你们,谁要是先开火,我绝对能记住,回去以后他就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会打起来心里什么都不要想,你们只要装药开火就行了,剩下的事都听爷爷我安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为了让自己心里放松一点,他这时候还开了一个玩笑,“现在就是爷爷我让你裤子脱了,把屁股翘起来当兔爷,你们也都要给我照办,都别让自己脑子想其他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结果出乎呼延直的预料,没多少人笑,更没人敢捧哏,只有几个真的把自己裤子脱了的兵。

        气得呼延直连忙就是几脚过去,接着喊道:“到时候一行的人会先开火,我们二行要等会再开火,都给爷爷我记住,只有听到我喊开火的时候才能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耳朵被震得听不见了,就盯着爷爷我手里的小旗子,爷爷我就一直站在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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