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想法如此自然地跳出来,下意识得令他感到有些心酸。
衣服还是完整的,那么自己便是清白的,没有被其他人亵玩过。
也就不会令她嫌恶......大概吧。
此刻心中的情绪如此复杂,复杂得他都不知道要怎样去回应。
有淡淡的欣喜——至少说明,她的确是在意自己的。
酸楚味更浓。
她还是这样,一点都不在意他的想法,想绑便绑了,无论施舍什么,他都只能受着。
那夜欢好过后,他以为自己对她来说,多少是有些特殊的。
自江南返程的途中,他第一次恨路途遥远,不能早日回京。
然而,意气风发地驾马踏入雍京城后,听到的第一句话便使他心坠谷底。
“听闻陛下那日宠幸了一个侍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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