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个别扭的男人啊。
云迟的心中轻飘飘地漫起这样一个想法,随后就变成泡泡融入了浆糊一片的脑海。
啊......仿佛整具身T都要随之而融化了。
然而此时,房门外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。
“......陆状元去了哪里?”
似乎是侍中府里的小厮。
脚步凌乱而急促,似乎是来寻消失不见的陆钰。
“嗯?你听,这柴房里是不是有什么动静?”
交谈声由远至近。
云迟将头埋在陆钰的颈边,原本激烈JiAoHe着的下身也停下来,只是这样静静地贴在一起。
照进屋中的光线忽然暗了些,大概是有人正将脸靠在门边侧耳倾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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