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姐......小姐......」安心得知她深深眷恋的人已不在人世,不禁悲从中来,双手摀住脸庞暗暗哭泣着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就是这条丝巾,但是丝巾的质料并不名贵,不像是我太NN随身物品。」佟先生将折成方巾的丝巾摊开来,用手捧住一角给孟恩看。「这里还锈了三句话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柳意佟悉,安我芸湘,彼心相应。」孟恩低头,轻轻喃出丝巾上的字,语毕,她完全明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这三句话里面,有我太NN,也有刚才你说的那位故人的名字,我想太NN应该很在意那位故友。」佟先生将丝中折妥後,把它送到孟恩手里。「如果那位故友也在这里,那她应该也明白了,这条丝巾请你转交给那位柳小姐,请她安心离开吧!假如有朝一日,她和太NN相遇了,请她像以前那样陪伴在她身旁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佟先生,真的非常谢谢您。」孟恩既错愕又感激,她压根没想到佟先生会将先人留下的珍贵遗物交给她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以前曾听我NN说过,太NN这一生都没有开心过,还曾经不知缘故地大病不起,後来我爷爷更派人回故居将太NN最Ai的那棵树给迁移到澳门来,神奇的是,那棵树栽种入土後不久,太NN的病竟不药而癒,之後,太NN便时常对着那棵树发呆。」佟先生细诉着太NN晚年後的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就是那棵树吗?那树上的荡秋千......?」孟恩转头看着安心,见她定睛地凝看那棵树,於是提声探问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荡秋千是有一次我和小姐暪着老爷偷偷到戏院看洋片学来的,以前我总会推着小姐荡秋千,每次小姐都会笑得很开心......」安心声音飘渺如轻纱,Y柔地为孟恩解答着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听说是太NN年轻时,一时兴起,学外国人把绳子绑上去当荡秋千的,太NN思想一向前卫,当时有很多人还无法接受西方文化观念,太NN却为西方文化所着迷,她可是我们佟家第一位从洋人手上拿到文凭的人。」佟先生看着桌上的画像,对她的太NN有着崇高的敬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佟先生沉沉地叹了一声後,接续说道。「我想,太NN最开心的日子,或许是她未嫁前那段故友相伴的日子吧!」佟先生似乎感觉到什麽,视线掠过挪孟恩,定定地看着她身後的地方。「没事的话......你们就走吧!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真的很感谢您,那我们就不打扰了。」孟恩转过头去,看着安心忧伤地进入水晶球里,她回过头去,对佟先生恭敬地颔首後,将水晶球连同丝巾一起用绒布包好,然後低头对着水晶球说道。「安心,我们走吧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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