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皇祖母您这是听曲儿又听哭啦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,未见其人便听其声,但沈然注意到身旁的宫女们听到这声,都不自觉地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抬头一看,宁王谢时玉跨过门槛,正将身上披着的斗篷脱下,递给身旁的太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孙儿的肩膀借您哭吧,刚巧这衣服也该换新的了。“谢时玉走到太后身旁坐下,样子有些懒散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后听了这话心情慢慢平复下来,伸手接过身边大宫女捧来的手帕按了按眼角,嗔怪道:“你这猴孩儿就惦记着哀家这儿的布料呢,内务府还能少了你的衣服穿,尽爱来我这打秋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整了整心情,她拉起沈然的手,傲然道:“往日是只有你们这些臭小子,如今既有长荣了,那些布料再给你们用就是糟蹋了,你们哪有人小姑娘讨人喜欢呀。“

        “真令人心碎,孙儿失宠了。”谢时玉懒洋洋坐在椅子上,双手一摊,长吁短叹,“等会儿孙儿就去父皇那边哭几声,说不得又能淘几样好东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最后,竟是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父皇听到又该恼了。“太后被他这一番胡闹逗笑了,揽着沈然又嘱咐道,“你这几日既住在宫中,便多帮我看着些这丫头,莫要让人欺负了她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转头又跟沈然笑言:“这臭小子幼时被你父亲教导过,也算有半师之谊。你不必跟他客气,尽可扯他的大旗,哀家替你做主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宫中并不安稳,那些个妃嫔平日里勾心斗角,尽闹幺蛾子,惯会踩高捧低的,她唯恐这丫头受了委屈不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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