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就是太平静了,平静到让他感觉有一股无法形容的沁凉随着脊柱窜上去,仿佛它只是蛰伏到了深处,随时会跃出。

        缓缓吐出一口气,太子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开弟弟的心结,自从手刃了要害父皇的长随,安玄就很容易陷入那种状态,疯狂而诡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却不知,上一世的谢时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兄死去,身边最亲近的人皆亡,而他却直到最后才发现他们是被害死的,又是如何地绝望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时玉,早已陷入癫狂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边,沈然正在轻声跟庆云帝说:”陛下,这药既然能下在宫灯中这么隐蔽的地方,那其他的看起来不显眼的东西上会不会也有?“

        庆云帝眉头一皱,双眼微眯,冷声道:“你说得对,要给母后换个宫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父子三人对视一眼,心中明白各自的住所也需要一场隐秘的检查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然垂着眸当做没看到,端起茶盏正准备喝茶,有宫女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。”宫女屈膝行礼,“四皇子和五皇子过来看望太后娘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庆云帝闻言冷笑一声,讽刺道:“来得可真快呀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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