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寒山注意到青年突然颤抖起来,似乎在极力的忍受着某种难以名状的痛苦,可就算是如此痛苦,青年一声也没有喊出来,只是默默忍耐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这样痛苦的青年,顾寒山眉头深深皱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是没有见过受伤生病被病痛折磨的人,只是他们都能看出是因为什么,可青年身上没有伤,也没有血腥味,似乎也不是什么急症,症状还非常奇怪:颤抖、出汗、呼吸急促、脸色不正常的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情况会是什么病?

        顾寒山不是医生,可他当兵的时候接触过一类人,那类人就有类似的症状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寒山想到这种可能,脸色变了,变得异常的严肃,眼神也变得锋利起来,他锐利的视线落在还在颤抖的青年身上,虽然不全像,但青年这个样子,很像毒瘾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寒山对吸毒者完全是零容忍,他不再站在原地,抬起腿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,千言惊得抬起头,就看到男人已经走到了他面前,男人眉骨高挺,一双眼漆黑如墨,居高临下看着他,像是在审视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高的身影浓罩着他,像是把他完全禁锢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千言迷茫地眨了眨眼,就看到男人提了一下裤腿,在他身边蹲了下来,目光锁定着他,一字一顿问,声音低沉危险,带着隐隐的怒气:“你是不是嗑药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啥?千言懵逼地眨眼,是他听错了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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