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千言不可能这么做。
他没那么大的脸。
救命之恩也不是这样报的。
不过千言知道，如果他直接拒绝，以他对顾寒山浅薄的了解，对方是不会听他的。
千言沉吟片刻，看着顾寒山，歪了一下头道：“顾先生，我想当演员，现在这样挺好的，可以拍戏，可以赚钱。”
顾寒山眉头皱了一下，“你觉得好？”
千言笑了一下，“虽然合约十年不怎么好，但我了解过，其他经济公司好像都差不多。”
顾寒山虽然觉得辰光娱乐公司对待艺人苛刻，顾言年纪太小，该去读书，但如果千言没有解约的意思，又想当演员，他也不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顾言身上。
他点点头，似乎就要这么离开了。
千言一怔，难道顾先生这么晚过来，就是为了给他说这两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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