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寒山看着急于证明自己不是弱鸡的千言,闭了闭眼忍耐道:“坐下,擦药。”
千言立刻不吭声了,乖巧地坐在顾寒山指定的位置上,双脚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,头微微低着,一副温顺听话的样子。
顾寒山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对面,从医药箱里拿出棉签和药酒,拉起千言的手放在膝盖上摊开,千言手背上有几处擦伤,洗澡泡水后,受伤的地方皮肤泛着白,有些血丝冒了出来。
顾寒山一边低头给他上药,一边说道:“刚才在警局,上次他们强迫你喝酒?”
千言手被放在对方膝盖上,被压着,动也动不了。
他手指不自觉的动了动,因为顾寒山手上的温度比他高,也许是他刚刚洗澡的缘故,他手上很凉,而顾寒山显然火气旺,接触的地方有些烫人。
千言手心开始冒汗,为顾寒山的细心擦拭伤口低头时的温柔,也为伤口上药后的刺痛。
“嗯,”千言点头,“我被他们强迫着带到酒吧。”
顾寒山抬头瞥了他一眼,“那你是怎么脱困的?”
千言小心地看了顾寒山一眼,没说话。
顾寒山问道:“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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