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，顾秋水抬起头，还是狐疑地看着她哥，她哥可没有这种文学素养，一向是对这些不感兴趣，怎么突然就知道这幅画还有真迹的？
想起今天家里多了一个人，顾秋水怀疑道：“哥，不会是顾言告诉你的吧？”
股寒山不置可否。
顾秋水明白了，她无语地看着她哥，“哥，现学现卖啊。”
顾寒山手指敲了敲桌面，脸上突然换成了认真严肃的表情，看着顾秋水，“秋水，顾言能知道这幅画的出处，说明他知识范围广，也是一个喜欢读书的，读书人性格细腻，有些玩笑不能乱开，容易多想，知道吗？”
顾秋水一愣，看着她哥严肃的脸，点点头，“知道了哥，我以后不乱说了。”
现在一想她刚才的玩笑话确实有些过分，平日在家里她与哥哥说玩笑话说惯了，口无遮拦，一时没管住嘴，顾言看起来似乎不在意，可这事终究是她不对，一会还是道个歉吧。
不过，顾秋水看着她哥，这还是她哥第一次因为别人，教训她。
探究的目光瞅着她哥，现在没其他人，顾秋水直接问道：“哥，你真的没哪方面的意思？”
顾寒山眉头皱了起来，“秋水，顾言才十八岁，在我眼里，他还是个小孩。”
“哦~~”顾秋水点头，“所以，要是顾言长大了呢？二十岁了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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