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徽有些不知所措,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阮墨瓷的动作太过自然,总是让俞徽觉得,如果自己过度反应,那很可能是自己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等到天色渐晚,阮墨瓷才从咖啡厅里和俞徽告别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最为用功的时候,俞徽也不是没有这样连续与别人讨论和自习一天,但是像现在这样一天忙下来,总是特别疲惫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自己老了吧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俞徽坐在位置上,腰后垫着椅子上的软垫,盯着窗外白雪覆盖的街道,任凭轻快的钢琴曲在耳间穿过几个来回,才缓过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收拾东西出门,不料在刚踏出咖啡馆暖气的那一刹,接到了俞槐闻的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身旁的风雪尖啸着,更紧地裹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俞槐闻打来的电话美其名曰关心自己的儿子,但删繁就简地,只说了两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,告知俞徽,俞氏又和秦家有了新的合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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