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传到荷香居时,薛怜卿午睡刚醒。
“赵管事被撤了?”她诧异地问。
“是啊,”寒韵抚掌大笑,“侯爷亲口下的令。”
听完寒韵打探的消息,薛怜卿瞬间明白过来,敢情她昨天吃的是梧桐院的例菜。
昨日傍晚,薛琅在梧桐院用晚饭,吃了一筷子清蒸油豆腐塞肉,险些没把门牙给崩掉。他心里没有那些个弯弯绕绕,直接撤了赵多金管事一职。
赵多金想要通过二夫人说情,但二夫人压根儿就顾不上他。
金粟阁里,薛瑟瑟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,如同一条死鱼。
丫鬟婆子们乌压压地跪了一地。
二夫人怒不可遏:“都是死人啊!瑟瑟不见了都不晓得。”她抬手指了指桂枝,厉声质问,“你是瑟瑟的贴身丫鬟,你来说!”
桂枝缩了缩脖子,全身都在微微颤抖:“奴婢一直守在外间,不曾看见姑娘出去。睡在里间的是是,”她瞟了一眼桂香,咬着嘴唇道,“是桂香。”
桂香面如死灰,颤声道:“奴婢前半夜守着姑娘,后半夜实在支撑不住小睡了一会儿。奴婢睡觉一向警醒,昨晚不知为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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