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婆见状,脸上露出了一丝柔和,歉意的对徐阳道:“是我那闺女,兴许是闻到这肉味了。”说着,还笑了笑,露出那黑黄的牙齿来,“看把她给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老婆婆将篮子放下,取出那块白净的肉来,然后用刀在上面锯了几下,兴许是肉质过于老了,那菜刀在上面锯了好久。

        徐阳此时有些反胃,那菜刀接触白肉摩擦时,使得刀面沾满了血渍,滴下的血液则在腐朽的木桌上浸透,被木桌的纹理缓缓吸收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随着这股浓烈的血腥气流出,屋内的躁动声变得更加响亮起来。老婆婆使出好多力气,这才堪堪割了一块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颤抖的从裤兜里摸出一把钥匙,老太太将门给打了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内满是腥臭还有长久未通风产生的霉味,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,让徐阳不禁皱了皱眉,强忍着心中的不适。

        透过闪开的门缝,徐阳可看到了里面的场景,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,浑身的毛孔都要炸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那满地的鸡毛,混合着粘稠的血渍,一些还未啃完的鸡头上方,不断有蛆虫在蠕动,白花花的一片,那蛆虫孔状的头部,犹如万千细密的蜂窝,给人强烈的视觉刺激。

        徐阳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婆婆未有任何不适,将割下的肉直接扔了进去,那混合红色血液的肉在地上滚了几圈,卷起一大片白花花的颗粒,好似捅了马蜂窝一样,密密麻麻的蛆虫向那块白肉涌起,只一会便在肉的上方裹上了一层白色,犹如肉块掉入米缸带来的效果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这时,徐阳也终于看到了老婆婆口中所说的那个馋嘴的闺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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