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阳愣了愣,有些无语,自己原本还想依靠燕赤霞这个靠山,谁知道对方说走就走,搞得这么神秘,不过他隐隐也有些猜测,经历昨晚的事情,他应该是觉得难以应对夜煞,在加上师侄的这层关系,他的确有些为难,至于他打算做些什么,怕是与这件事有关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暂时却是用不到燕赤霞,徐阳也便随他去了,当下赶紧带上自己的东西,趁着清晨的晨光,向着王子服家的方向赶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另外一边,在破旧的城头下方,一个邋遢道士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衙门张贴的告示,眉头微微皱了起来,良久,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,将告示揭了下来,小心的卷好放入怀中之后,也转身离开了莒县的县城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之前跟着王子服曾走过这一段的路,所以在此来寻,徐阳并没有经历太大的困难,加上心中焦急,步伐很快,当徐阳到达村头的时候也仅仅刚过去半个时辰。

        村中的人也是刚刚醒来,村内各家烟雾寥寥,似乎在忙着早饭,一些起早干农活的佃户也已经从地里返了回来,村中看似一切如常,但是唯有王子服的家中,此时充满了慌乱气息,还有数个不明真相的围观百姓,见他们门前围成了一个不大的圈来,里面议论纷纷,甚至出现了几个老者,在商量该如何操办后事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像王子服这样年纪的算是枉死之人,是不能大操大办的,加上对方身上可能有阴邪的东西作祟,这更不能轻易行事,怕是弄脏的祠堂,惹得先人埋怨,几人为此争论不休。

        徐阳走进人群,向里面望了望,听到这些人的议论,还以为王子服已经死了,脸色当即有些难看起来,赶紧招呼众人让开道路,说他是莒县过来的医官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果然好使,众人一听是医官来了,赶忙让开了道路,一个年轻人怕误了事,还专门将徐阳给带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穿过人群,徐阳走进那几间草房,当房门打开,徐阳却是突然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屋内几人正忙着给王子服擦着身体,在旁边放着的是一件寿衣,红绿的配色,开起来极为扎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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