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如果建立新政权,制度上可以参考前世,绝对比当今要优越先进,此可以谓之‘治胜’。
我在魔宗的五年,虽然苦难受尽,但同时也撑大了我的心胸,令我对痛苦有较高的忍受力,譬如李章王有问等人,我便很大度的原谅了他们。此可以谓之‘度胜’。
我乃炎黄子孙,二十一世纪大学的尖子生,读过的唐诗宋词,锦绣文章,没有一千也有八百。对比当今大宣文坛的凋零,我可以称得上是‘文胜’。
至于谋略,我谋略顶多是三流,但是基本的识人之明还是有的,嗯,可以算作半个‘谋胜’。
还有道德人品,我来自地球,秉承着人人平等的理念,本性不坏,虽不能称得上是圣人,但也可以算是一个有底线的普通人,矮个子里拔高个,勉强可以算作‘仁胜’。
三顾茅庐,礼贤下士,刘备做的的事我也做的,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。似乎也可以算作‘德胜’。
最后,军政权力,其实我对这个年代的军队作战,政治运转不怎么懂,但没关系我可以学,基于此,到最后我会有‘明胜’。
杨越总结了郭嘉的十胜十败论,一一对照在自己身上,发现自己的优势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小,劣势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。
一瞬间,自信仿佛回来了。
整个人不再惶恐,变得平静,一股成竹在胸的感觉。
这番变化,身边的尉迟纲感受最为明显。
他亲眼看到,杨越从惶恐不安,号啕大哭。逐渐恢复平静,陷入长长的思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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