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越从储物袋里取出一小包银子,道:“常言道,良禽择木而栖。敝处确实是贼窝,委屈了先生,请拿着这些银两,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故意施恩与我?若我答应便埋伏城外杀我?你以为我会中计?”云明冷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杨越无奈,他虽然喜欢对方身上的才华,但也有自知自明,自己这身份,这地盘,一个举人儒生哪怕再差,也不会屈尊来此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得不到,那么留之何益?还不如送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他完全可以杀掉。可是,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早晚这事都会传扬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须知,每一个能修成举人的儒生,背后都有无数的书院师长、同学好友,这帮人关系互相纠缠,盘根错觉,杀一个就等于臭了一整个的名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整个,恐怕就是一个州的上层人物。

        无缘无故结下仇恨,杨越是干不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既然不信我,哪便在此住下罢,想什么时候走,就请什么时候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越说着,从院外唤来亲兵,在县衙挑一间上好厢房给云明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下子,搞得云明不知道如何是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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