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之后，杨老汉虎目里的自豪，迅速黯淡了下来。
“可是。”
他轻轻锤了锤自己的心脏，轻声道：“有一块心结，一直都在这里，时不时冒出来，刺我一下，不得安生。”
杨越问：“莫非是我姐？”
杨老汉是个有良心的人，要说有什么亏心事，必定是杨慧无疑。
“嗯。”杨老汉低低点头，旋即看向杨越：“我最对不住她，所以，能请越儿你想想办法，治好你姐姐的脑疾吗？”
目光里满是哀求，希翼。
杨越沉重地点点头：“我会的。”
说完，又补充上一句，“我一定会的。”
他想起自己还有公务在身，便起身向杨老汉告辞，然后，等他走到月亮门，转头看到杨老汉低头不语时，心中坚定道：
“不论如何，哪怕流血断头，我也一定要治好姐姐的脑疾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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