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兄,怎么了?”当黑雨稠一行走远,杨越才疑惑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景洪叹了一口气,道“杨兄有所不知,文昌宫乃圣人文宝,天生对儒家人有亲切感,当中许多地方,对修士、武者,极其危险,但对儒家儒生,却格外宽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譬如里面有一‘四季堂’,武者修士要穿过,非得和春夏秋冬四傀儡厮杀一番方可,可儒生,却只要做些过得去的诗文,便可轻易过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景洪叹道“也不知道黑雨稠哪里请来的两人,举人儒生,哪怕是最低级的,也轻易做出不错的诗文,即使达不到‘出县’,但只要能引动文气,也是及格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作诗?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我擅长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杨越一听就可开心了,文昌宫若真有如此特性,那他跟回自己家有什么区别?镇国诗词他都能批发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咦,杨兄怎么反而很开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见杨越神色忽然大悦,景洪纳闷了,正常来讲你这个修士不应该忧愁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,没什么,我想到高兴的事。”杨越摆了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高兴的事?说来听听。”景洪倒是好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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