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雅,你信不信?”他猛地看向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信,信。”王清雅忙不迭点头,小心照顾着丈夫脆弱的自尊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,你看,你不是差一点就写出出县诗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出县诗能写出,达府还会远吗?达府不远了,鸣州不也是近在眼前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既然鸣州近在眼前,那么镇国诗词也不是那么可望不可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说不定‘传天下’级诗词,梅郎你也可以写的出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清雅深情地望着丈夫,握着他的手,缓缓说着。随着她说话,梅秀的情绪平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对。”梅秀胸膛平静了,他仿佛催眠式地道“对,你说得对,我一定能写出鸣州的,我会是楚州最伟大的儒生,有一天整个大宣会谈论我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~”

        杨越收起纸板,朝屏风走去,心里感概万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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