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越陷入了糊涂,前世虽然是985大学生,可他是理科生,文科只能说可以,算不上精通。
天听自我民听,天视自我民视,所以天就等于民,天的听就是民的听,天的视就是民的视,听是听力,视是视力,噢,好像有点思路了……
“所以我该怎么阐述这个意思?是写议论文?如果写议论文,从那个角度写比较好?立论是什么?反驳什么?选哪种素材?”
杨越小声嘀咕,琢磨。
这时,梅秀夫妇绕过了屏风,强行走过了余下的六十步,两人均是汗流浃背,喘气万分。
看到杨越坐在文式上,两人神色不变,仿佛理所当然的样子。
“能写出鸣州诗词的人,肯定也通晓儒家经典,参加文试实属合情合理。”
但是,正在两人歇息时,杨越的宣纸突然自动焚烧了起来。
“文辞不通!”一声黄钟大吕般的声音响起。
一道清光落下,杨越毫无反抗之力被轰到屏风下,狼狈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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