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雅英分手那年,身边的朋友各各开始陆续走入婚姻,而我失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最後一通电话後,我们很有「默契」地,没有联络了好长一段时间,她没找我,而我也不知道该用什麽理由找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只知道,刚开始的好几周,每日下班後,必须用酒JiNg麻痹自己,并且隔天还得拖着沉重到快裂开的头颅去上班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公司里,我盯着自己的研究专案发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研究是过去以来,自己认为最有机会获的公司认可,且能为公司出去拿份专利的研究成果,可以获得晋升机会,也可以实现自我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我一直以来渴望追求的「充实感」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看起来都无所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茫然看着电脑萤幕,发呆了整个上午,研究报告被我反覆翻阅,却没有半点改变,而我也没看进脑袋半字半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梁哲瀚,明天要送件报告你到底是改好没?」老板声音在身後响起,吓我一跳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稍稍捡回失去的魂魄,吱吱呜呜地说:「痾……再……再等我一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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