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我已经卑微到尘埃里,也唤不回她曾经的热情。
就算戴着耳机,彷佛也还能听见,房间外吵着火热的父母亲,我又将音量在开大声一格。
毫无意义的人生,到底尽头在哪里?
音乐咚咚作响,撼动耳膜,我闭上眼,背脊向後一摊,关上世界的灯。
「喂,梁哲瀚,我们以後如果结婚,你想住在哪?」
「住在离工作地的地方吧?我不想上下班挤交通车。」
「喔?你不会想住家里?」
「当然要搬出去住,我爸妈感情不太好,每天吵架我都快发疯了,难不成你要找你一起来『旁听』吗?」我翻了个无奈的白眼。
当时的我仅仅二十二岁,大学毕业生。
「你意思是?搬出去住吗?」身旁的nV孩子扬起双眸看我。
「结婚不就是应该要『搬出去住』吗?」我挑着眉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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