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舒卿显然b刚才醉得更厉害,看样子她应该误会了什么。
裴俟走过去试探着问她:“你...知道什么了?”
“我...我...”季舒卿支支吾吾,她眼神闪躲,既不敢看那堆东西,也不敢看裴俟,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般指着柜子上方,近乎吼叫的开口:“我知道裴老师会用那些东西了!”
裴俟:“......”
沉默振聋发聩。
‘这孩子确实醉的不轻。’裴俟无奈的想。
他想要解释,但又觉得没必要。
季舒卿把他的沉默当成了默认,实际上她已经开始后悔了。
她不应该莽撞的戳穿裴俟,这种难以启齿的私密事情是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,他肯定窘迫尴尬极了,所以才会一言不发。
‘我的行为真是太过分了!’季舒卿很懊悔。
她立刻反思:“我...对不起...我不是故意发现,而且...人与人的癖好虽然不互通,但都是平等的,我觉得不会歧视裴老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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