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俟笑意更深,“你能这么在意我,我很开心。”
季舒卿听完这话笑得很勉强。
之前的豪言壮志已然被冲击事件消磨,她心里已经开始后悔答应裴俟了。
她垂着眸子一言不发,裴俟看出她有退缩的意图,当机立断的说:“我已经准备好了,现在就开始吧。”
季舒卿猛抬头,她面露难sE,yu言又止。
裴俟不给她反悔的机会,他拉着季舒卿把她按坐到床沿,自己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。
他刚洗过澡,半g的头发带着Sh意,发丝走向凌乱,穿着纯白浴袍的身上透出沐浴露的清新香气,微弓的身姿散漫而放松。
这副画面在季舒卿看来十分私密,平日的裴俟总是身着正装,永远优雅得T。姿态更是刚劲挺拔,她从没见过他弯腰驼背、佝偻身躯的模样。
他的身家地位让他有着异于常人的品质和教养,季舒卿时常觉得他和他们、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,但现在的裴俟和她工作完一天累瘫的社畜模样没什么两样。
至少在这一刻,他们之间没什么距离。
会累,会疲惫,会松懈,也会有渴望,有私yu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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