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舒卿皱了皱眉,她似乎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,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“别想一些杂七杂八的了。”裴俟心情大好的说,“现在的你要遵守约定,履行对我的承诺。”
季舒卿只能停止思绪,她点点头,将注意力放到他身上。
裴俟的手放在腰间,手指扯住纯白sE的浴袍系带,有条不紊的向外拉。
他的手很好看,手指修长,掌背很大。动起来时薄薄的皮肤下隐隐浮出几根青筋,骨感中透着力量。
季舒卿经常看到它拿着课本,握着钢笔写字,它给人的感觉和它的主人一样,斯文、隽秀。它缓缓的拆着衣带,慢条斯理的模样不像在脱衣服,而像在拆一件礼物,b电影里粗疏猴急的男教授赏心悦目太多,那根隐藏在纯白浴袍下的独属于男X的yjIng也格外出类拔萃。
粗大、硕长,姿态坚y挺立,青紫交织的筋络从根部蜿蜒而上,十分狰狞的B0起着,给人的反差b之前还要大。
季舒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,但近距离的亲眼看到这一幕心情又开始焦炙,喉咙不自觉的滚动了下,连带着口腔发g。
裴俟没有着急下一步动作,看着她直gg的眼神,启唇:“有什么看法?”
他语气平和,就像在课堂上询问学生对题目有什么见解一样,季舒卿毫无思考的发表了她的观点:“好大好粗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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